敲黑板了!!!
本博客是在icarus基础上,振兴怒改,JWen小改后完成的。
当文亮同学说起,《北京法源寺》描写的谭嗣同和子路好像啊,儒是推崇君臣的,可是《北京法源寺》里说谭嗣同是为了告诉别人这条路行不通,同时也有部分为君的原因。其实想想儒家的中正平和,如果面对“昏君”(我指的不是光绪皇帝,而是西太后等),那么谭嗣同不应该死才对,那么他死是不是在自己内心里面消解了君臣?(君、臣在內心通了家)约堂曰:“若已消解,又何必死?”是最妙的。除了父子关系有血缘联系,君臣、夫妇、师生等都是义和。以君臣为例,有两种主要情况:君不像君,则臣可以割断这种义和关系;君不像君,但臣依然尽臣道,这就是谭嗣同这种。谭嗣同这种,本可以不死,但是他选择了死,如果不死,不是不对;但死,就变得更对,我们对他有相当的敬佩之情。儒家对这两种情况都是同情无对错之分,都有道理。这个是我暂时没法想明白的问题,国学课源头——《北京法源寺》是在路上画两天看完的,有三个细节是需要再读细看的,其一,康有为到法源寺和老和尚的对话,谭嗣同临死前和梁启超的对话,还有最后小和尚李十力和康有为的对话。(下面这记录,后来才知道是老师没带讲疏情况下就着ppt讲的,整体看来比半年前更慢了,不过衔接更流畅了,是我之前听课功夫不行吧。)
叶嘉莹《我的老师顾随先生》
因此谈到先生之教学,如果只如浅见者之以为其无途径可以依循,固然是一种错误,而如果只欣赏其当时讲课之生动活泼之情趣,或者也还不免有买椟还珠之憾。先生所讲的有关诗歌之精微妙理是要既有能入的深心体会,又有能出的通观妙解,才能真正有所证悟的。
上面这段叶嘉莹先生的话,我不断觉得我有点买椟还珠了,从此不在标明精彩处,多读书。
有些事情经得住一再的注视,当我仰望星空时,我想起了康德的名言:“世界上有两件事震撼人心,思之愈频念之愈密,便愈惊叹日新,敬畏月益。一是头顶之灿烂星空,二是心中崇高的道德法律。”
寒假我母亲抽奖抽到kindle,而我的半个寒假的确印证了振兴的一句话“kindle对你来说,和篮球一样,也不是善茬。”当我用大半寒假看了五分之一的古龙文集后,想到的也就是上一段的开头一句吧,“有些事情经得住一再的注视”,当你不断注视,你会看清很多东西。不好的例子,就比如楚留香在明知道有人要杀他时,是不会主动去找那个人的,因为知道别人迟早要来找他。看得清这种东西,无非是生活便利一点,不过还不足以震撼人心。震撼人心是“灿烂星空”和“道德法律”。而可以把这两个扩宽一点,道德法律代表人文社科,灿烂星空代表自然科学(人文社科和自然科学两个词也是暂且找来表达我的意思而已,不太准确)。
“国学课大家不必再来,有什么问题我们随时在群里讨论。”看到老师这么说,我有种搞笑的预感,那就是,我要是没去,就会像“客气了一下,然后很后悔。”一样。而去了之后,不仅发现老师终于穿上了新衣服,更重要的是让我直接翻新了國學(第一講 引論),承接了國學(第九講)。
算起來,這兩篇國學筆記拖了整整一個月(從18.11.17到18.12.18),也不知怎麼拖的,也不知怎麼突然打開先前的筆記寫下這一篇。一個多月前李旭老師推薦的《江湖外史》終於借到了(又是一本你不忍心讀完,想讀久一點,但是又耐不住性子,時不時讀下去那種書),兩三天沒忍住一篇篇讀完,像我金庸還沒看完,古龍也沒有看的,很覺得現在能抽時間讀這些是奢侈了。
振興同學曾感慨,讀書是“有錢人”的“消遣享受”行為,因為他們不用擔心生計(當工行把我找工作的朋友坑了的時候,我有點信這話了)。李旭老師早起不為目的的讀書,我還沒做到的。
或許哪天我不知怎麼就做到李旭老師那樣的讀書,看《江湖外史》,聽《未名湖是個海洋》,覺得書中,歌詞中,是有經歷的,不僅僅是讀書而來,更是生活而來。“後知後覺”,形容JWen最準了,出自我的母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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